5G NR 组网方式下的终端实现方案研究

5G初探5G NR组网方式下的终端实现方案研究董文佳，阮航，王小旭（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研究院，北京 100032）【摘 要】5G的关键技术指标和新特性给终端实现带来了多方面的挑战，其中，5G NR组网模式直接影响着终端的规划设计。故从5G NR的组网模式出发，首先分析了独立组网模式和非独立组网模式所对应的多种网络部署方案及其对终端能力的要求，然后深入探讨了典型网络部署方案对终端基带、射频、天线设计、功耗等方面的影响，并基于此提出了5G终端实现方案，以应对5G多样性的网络场景，为终端开发设计提供参考依据。【关键词】5G新空口 独立组网模式 非独立组网模式 终端实现方案doi:10.3969/.1006-1010.2017.19.016 中图分类号：TN929.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6-1010(2017)19-0084-06引用格式：董文佳,阮航,王小旭. 5G NR组网方式下的终端实现方案研究[J]. 移动通信, 2017,41(19): ch on Solution to Terminal Implementation for 5G NR Networking ModeDONG Wenjia, RUAN Hang, WANG Xiaoxu(Research Institute of China Mobile Group Co., Ltd., Beijing 100032, China)The key technical metrics and new feature requirements of 5G bring multiple challenges to the terminal

implementation. Therein, the networking mode of 5G NR directly influences the planning and design of the

terminal. Considering the networking mode of 5G NR, multiple network deployment solutions and requirements

for the terminal capability corresponding to the standalone networking mode and non-standalone networking mode

were elaborated firstly. Then, the impacts of typical network deployment solutions on terminal baseband, frequency

radio, antenna designing and power consumption were discussed in depth. Finally, the suggestion on the solution to

5G terminal implementation was presented to tackle the 5G versatile network scenarios and provide the reference to

the development and the design of the terminal.

[Key words]5G NR standalone networking mode non-standalone networking mode solution to terminal implementation[Abstract]

1 引言随着4G网络的部署和商用，移动通信已经深刻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激发了人们对更多新型业务和服务的追求。未来，以移动互联网和物联网为主要驱动力的第五代移动通信（5G）系统将渗透到各个领域，为用户构建全方位的信息生态系统，以应对爆炸性的移动数据流量增长、海量设备连接，以及不断涌现的新业务。目前，3GPP针对5G新空口（NR，New Radio）定义了独立组网（SA，Standalone）和非独立组网（NSA，Non-Standalone）两大类组网模式。组网模收稿日期：2017-07-04责任编辑：文竹******************式不仅影响着5G系统的网络部署策略，同时也影响着终端产品的规划设计，因此本文主要探讨5G NR组网842017年第19期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5G初探模式对终端的影响，并分析在多样性的网络场景下终端的实现方案。Node）和辅节点（SN，Secondary Node），主/辅节点均接入新核心网NextGen Core。这种组网方式下，依据不同的用户面承载类型：主节点分离承载（Split

2 5G NR组网模式由于目前现有LTE网络成熟且覆盖广泛，为充分利用LTE网络的已有资源，3GPP在5G NR组网模式的研究阶段充分考虑了LTE和NR两种无线技术，EPC和下一代核心网（NextGen Core，Next Generation

Core）两种核心网，以及LTE和NR两种无线技术的聚合方案，由此派生出了多种5G系统的部署场景。其中，按组网模式可以划分为两大类：独立组网模式和非独立组网模式。bearer via MCG）、辅节点承载（SCG bearer），分别对应3GPP在研究阶段定义的5G部署场景Option 4/4a。该组网方案下需要终端支持NR-LTE双连接模式。（3）支持NR-NR双连接的独立组网方案：接入网由NR gNB组成，NR gNB接入新核心网NextGen

Core，NR gNB之间采用双连接的方式承载用户面数据。这种组网方案可以在最大程度上利用5G新空口的传输能力，对承载大数据量的业务十分有利，终端则需要支持NR-NR双连接模式。对比独立组网模式下的主要网络部署方案，三种方案均需要全面部署5G NR的新接入网和新核心网。此外，方案（2）还需要将LTE基站升级为eLTE基站，以支持与NR gNB间的接口、作为双连接辅节点的相关信令和处理机制，以及接入新核心网的协议架构，还可能需要支持新核心网相关的新功能及新特性，对现有LTE基站设备影响较大。同时，考虑到现有LTE网络负载较重，可用于作为数据传输补充的资源较少，对空口数据传输速率的提升效果有限。方案（3）可以将5G空口传输能力最大化，但同时对终端的实现和处理能力也提出了较大挑战。因此，在5G系统部署初期，方案（1）是最基本的一种独立组网部署方案。在5G作为独立的通信系统工作的情况下，还需要考虑与其他制式网络的并存和互操作问题，特别是在5G网络部署初期，5G NR与其他制式网络的互操作可以保证覆盖和业务的连续性，有力保障终端在移动过2.1 独立组网模式5G NR独立组网模式，需要部署5G端到端的全新网络，包括新接入网（NR gNB）和新核心网（NextGen Core），5G独立承载完整的控制面（CP，Control-Plane）和用户面（UP，User-Plane），因此5G可以不依赖LTE工作，独立为用户提供通信服务。独立组网模式下的三种主要网络部署方案（包括接入网与核心网），如图1所示： 图1 5G NR独立组网模式的网络部署方案程中的用户体验。目前，3GPP协议已经明确5G NR与LTE之间存在互操作关系，可能的网络部署场景如图2（1）5G NR最基础的独立组网方案：终端通过NR gNB注册在新核心网NextGen Core上，对应3GPP在研究阶段定义的5G部署场景Option 2。（2）支持NR-LTE双连接的独立组网方案：NR

gNB和NextGen Core构成端到端的网络基础，承载控制面信令和用户面数据，终端通过NR gNB注册在新核心网上，eLTE NB作为数据传输的补充承载部分用户面数据，即NR gNB和eLTE NB分别作为双连接（DC，Dual Connectivity）的主节点（MN，Master

所示：

图2 5G NR与LTE系统间互操作场景2017年第19期85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5G初探（1）LTE和5G系统保持端到端的独立并存，即LTE eNB接入核心网EPC、5G gNB接入新核心网NextGen Core，两个系统在接入网与核心网层面均保持独立。（2）eLTE与5G NR在接入网保持独立，各自承载完整的控制面信令和用户面数据，而在核心网层面则采用相同的新核心网NextGen Core。这种场景下，终端在两种不同的接入网中移动仍然存在系统间（Inter-RAT）互操作过程。Option 3/3a/3x。在该组网方式下，终端需要支持LTE-NR双连接模式。（2）核心网采用NextGen Core，eLTE eNB作为主节点，构成端到端的网络基础；NR gNB接入新核心网NextGen Core，作为辅节点提供数据传输的补充。不同的用户面承载类型：主节点分离承载（Split

bearer via MCG）、辅节点承载（SCG bearer）、辅节点分离承载（Split bearer via SCG）分别对应3GPP在研究阶段定义的5G部署场景Option 7/7a/7x。需要注意的是，由于需要接入新核心网NextGen Core，现有LTE eNB需要升级为eLTE eNB，在协议栈和接口方面均有变化，因此虽然这种组网方式同样要求终端能够支持LTE-NR双连接模式，但与适用于方案（1）的终端相比，在协议栈等方面会存在差异。对比非独立组网模式下的两种主要网络部署方案，方案（1）需要LTE基站升级支持与NR gNB的接口以及与NR gNB进行双连接相关的信令流程和处理机制，对现有LTE网络设备的影响相对较小，且5G NR仅需要部署接入网即可大幅度地提升终端与接入网间的空口数据传输能力。而方案（2）需要全面部署5G

NR的接入网和新核心网，LTE基站则需要全面升级为eLTE，即除了需要支持与NR gNB的接口以及双连接相关的信令流程和处理机制外，还需要对协议栈进行彻底升级以接入新核心网并且能够支持新核心网的相关新功能和新特性。因此，方案（1）是非独立组网中最可行的一种方案。2.2 非独立组网模式非独立组网模式下，5G需要依托现有的LTE网络，将控制面锚定在LTE网络上（即LTE承载控制信令）。对于用户面数据则是5G NR和LTE共同承载或5G NR独立承载。因此，对于非独立组网方式，5G需要依赖现有的LTE网络才能工作，而无法独立为用户提供完整服务。但因为5G不需要部署完整的端到端网络，只需部署接入网来提高空口传输能力，因此可满足运营商在5G上的先发需求。非独立组网模式下的两种主要网络部署方案（包括接入网与核心网），如图3所示：

图3 5G NR非独立组网模式的网络部署方案3 5G NR组网模式下的终端实现方案3.1 SA和NSA组网模式对终端实现和性能的影响基于上文的分析可知，5G NR组网包括独立组网和非独立组网两种模式，每种模式下有多种具体的网络部署方案。通过对比发现，独立组网方案（1）和非独立组网方案（1）分别是两种组网模式下最具典型意义的部署方案。因此，本章节基于这两种方案，对比分析不同组网模式对于终端基带、射频实现以及功耗性能方面的影响。下文中分别以独立组网模式和非独立组网模式的描述来代表独立组网方案（1）和非独立组网方案（1）。（1）在现有的LTE eNB与EPC的网络架构基础上，增加NR gNB作为数据传输的补充，NR gNB同样接入核心网EPC，即LTE eNB作为双连接的主节点，终端通过LTE eNB接入核心网EPC，NR gNB则作为辅节点，承载用户面数据，从而形成了LTE-NR双连接模式。在该组网方式下，不同的用户面承载类型：主节点分离承载（Split bearer via MCG）、辅节点承载（SCG bearer）、辅节点分离承载（Split bearer via

SCG）分别对应3GPP在研究阶段定义的5G部署场景862017年第19期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5G初探（1）基带实现复杂度 1）基带物理层为了能够在多种网络环境下为用户提供良好的通信服务，5G商用终端一般会采用多模多频段的设计，即5G终端支持2G/3G/4G/5G等多种网络制式以及对应的多个频段。为简化设计难度、缩短开发周期，在5G终端商用初期通常会采用独立芯片的工作方式，即在现有已经成熟的2G/3G/4G芯片/模块上，增加独立的5G芯片/模块。而随着技术的成熟和设计开发能力的提升，基带芯片的工作方式会得到优化，不同通信制式的处理单元和处理流程会逐渐融合，形成统一的2G/3G/4G/5G单基带芯片，降低基带芯片的面积及成本。对于5G终端来说，其5G芯片/模块的基带物理层设计主要取决于5G NR所需的数据传输及处理能力。在5G NR独立组网模式下，终端不需要支持4G芯片/模块与5G芯片/模块同时工作，基带物理层设计相对简单。而对于5G NR非独立组网模式，终端需要支持LTE-NR双连接工作模式，即基带物理层的实现需满足4G和5G芯片/模块同时供电及同时工作相关的设计需求。同时，由于4G和5G的帧结构、时隙配比等不同，空口可能无法实现同步，因此某些处理单元或存储单元较难实现复用，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芯片/模块的优化难度。2）高层协议栈由于5G NR独立组网模式与非独立组网模式在协议栈中存在较大差异，因此不同的组网模式对终端的协议栈及高层过程设计会产生直接影响。◆独立组网模式协议栈：终端通过NR gNB注册在新核心网NextGen Core上，因此终端需要支持NR控制面和用户面完整的协议栈，包括接入层（AS，Access

Stratum）中的数据链路层的各个子层、网络层无线资源控制（RRC，Radio Resource Control）以及非接入层（NAS，Non-Access Stratum）。高层过程：在移动性方面，终端需要支持5G NR与4G的异系统重选、重定向或切换等流程。同时，终端还需要支持单注册或双注册等数据互操作及话音解决方案。◆非独立组网模式协议栈：LTE eNB作为双连接的主节点，承载控制面信令，NR gNB只作为辅节点，主要承载用户面数据，因此，理论上终端的协议栈设计不需要支持NR的非接入层。同时，3GPP协议中定义了双连接的用户面数据有3种承载方式，对于主节点分离承载（Split

bearer via MCG）类型，理论上终端只需要支持NR数据链路层中的MAC和RLC子层，但是考虑到终端的灵活性以及辅节点可能存在RRC实体，终端还是需要支持完整的数据链路层的各个子层、网络层（RRC），以便灵活适用于网络调度的用户面数据承载方式以及NR中新增辅节点承载SRB的新特性。层2 Buffer：针对不同的双连接用户面承载方式，4G和5G模块还需要考虑增加对应的L2 Buffer来处理数据包在分组数据汇聚协议（PDCP，Packet Data

Convergence Protocol）层聚合重排序的问题。对于主节点分离承载（Split bearer via MCG）方式，数据包需要在LTE的数据链路层中的PDCP子层进行聚合重排序，由于NR网络的数据传输速率高于LTE，因此4G模块需额外预留较大的Buffer用于聚合5G模块接收到的数据。反之，对于辅节点分离承载（Split bearer via

SCG）方式，数据包需要在5G NR的PDCP子层进行聚合重排序，5G模块也需要预留一定量的Buffer用于聚合4G模块接收到的数据。此外，LTE-NR双连接也给网络的主/辅节点的上/下行数据分裂与聚合算法设计提出了较大的挑战，原因是4G和5G空口速率相差较大，不合理的算法设计会造成数据聚合重排序对终端存储单元的需求量巨大。高层过程：在非独立组网模式下，终端需要处理双连接主节点（LTE eNB）和辅节点（NR gNB）之间的RRC信令协调问题。（2）射频实现及天线设计复杂度1）射频实现终端的射频部分主要由射频前端和射频芯片两部分组成。受到工作频段和带宽等因素的限制，以及考虑到设计实现的复杂度，支持多模多频段的5G终端的射频实现通常采用5G和2G/3G/4G独立设计的原则。首先，以独立组网模式下，5G终端的射频实现为例进行2017年第19期87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5G初探讨论：◆射频前端器件：针对5G和2G/3G/4G所对应的不同频段，射频前端器件（如滤波器、功率放大器等）都需要独立实现。◆射频芯片：由于5G模块至少要求两个发射天线，因此5G的射频芯片至少需要两个上行发射通道，而在现有的4G终端上射频芯片通常采用的是单个发射通道。非独立组网模式下，终端需要支持LTE-NR双连接工作模式，因此在上述分析的基础上，终端在射频前端部分需要增加射频通路开关，以支持4G和5G的同时发射及接收。此外，4G和5G的同时收发，可能需要更多的发射和接收通道，这一需求则需要通过提高射频芯片的设计规格或增加更多的射频芯片来得以满足。非独立组网模式下，在4G和5G信号的发射过程中，还可能因为4G和5G所在的频段而产生谐波干扰和互调干扰，这些互干扰将会严重影响终端的信号接收质量和数据解调性能。因此，网络在部署阶段需充分考虑到可能出现的互干扰问题，合理配置4G和5G的工作频段。但在频谱资源紧张的情况下，终端也需要考虑在射频实现中增加例如谐波抑制滤波器等器件，来减缓可能出现的互干扰，保证终端的解调性能。2）天线设计在5G网络中，为了进一步提升上行传输速率，要求终端至少支持两根上行发射天线。因此，与4G终端只有一根发射天线的情况相比，5G终端在天线设计方面难度更高，需要对发射天线的类型、摆放位置、辐射方向、电流分布等方面进行重点考虑，以达到在保证良好的信号发射和接收性能的同时，降低终端对人体的辐射强度的目的。比吸收率（SAR，Specific Absorption Ratio）是衡量终端辐射程度的重要指标，它是指单位时间内单位质量的物质吸收的电磁辐射能量（单位：W/kg），SAR越低，表示辐射被吸收的量越小。终端SAR值的大小直接关系到人体的健康，因此移动终端在出厂和入网测试中必须经过严格的检测。在实际中，移动终端的辐射程度会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例如：发射天线的位置、辐射方向，上行发射功率，TDD模式下的上/下行时隙配比，终端的工作频段及系统带宽等。而在SAR值测试过程中，工作频段、系统带宽、终端发射功率及上/下行时隙配比等条件是统一给定的，因此天线设计成为了影响SAR值重要因素。（3）功耗通过终端功耗测试和评估发现，射频器件（特别是功率放大器）、基带模块以及屏幕等在终端功耗方面问题较突出。而终端电池的电量及续航能力是直接影响用户体验的重要因素。由于独立组网模式下，终端不需要4G和5G模块的同时收发和工作，因此，首先以独立组网模式为例，对5G模块相比于现有的2G/3G/4G模块的功耗进行分析。5G模块面临更高的通信功能和性能方面的要求，高频段、大带宽、高速的数据传输和处理过程都有可能造成5G模块功耗的增加，具体来说：◆目前，世界各国分配给5G网络的频段主要集中在高频段及毫米波频段，以我国为例，比较确定的5G工作频段在3.5 GHz、4.8 GHz上。工作频段的提高、系统带宽的增大（例如单载波带宽大于100 MHz），以及5G物理层可能采用更加线性的波形，这些新特性和需求都可能造成射频功率放大器（PA）的工作效率降低、功耗增加。◆为提高终端上行传输速率，当5G模块需要上行双发射时，射频部分至少会有两个功率放大器（PA）同时工作，这将带来功耗的增加，如果数据速率较低，则单位数据量的功耗效率也随之降低。◆5G的高速率传输和数据处理过程，会提高基带芯片及应用处理复杂度，这些因素同样也可能造成终端功耗的增加。在此基础上，非独立组网模式需要终端支持4G和5G模块同时工作，以及4G和5G信号的同时发射，因此LTE-NR双连接工作模式将可能进一步增加5G终端功耗。通过上述分析可知，5G终端的实现对功耗优化设计的要求更高。在终端优化设计的同时，结合一些节电机制，可以有助于进一步降低5G终端功耗，提升用户体验。目前，3GPP对于5G的核心规范在RRC连接态882017年第19期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5G初探和空闲态基础上引入了RRC_INACTIVE状态，其设计目的之一就是降低终端功耗。此外，LTE已有的非连续接收（DRX，Discontinuous Reception）机制也同样被引入到5G标准中。3GPP对于非独立组网模式已经开展相关的技术研究工作，考虑4G和5G不同时进行上行发射的可行性，以降低LTE-NR双连接时5G终端的功耗。据需要，给LTE处理预留较少的资源，LTE可使用较低的传输能力满足控制信令和较小速率的数据传输，而将更多的资源分配给5G NR的处理，以充分利用5G传输能力。在为用户提供良好通信业务体验的同时，达到降低终端成本及功耗的目的。4 结束语相对于2G/3G/4G较简单的组网方式，5G NR分为独立组网和非独立组网两种模式，每种模式还可以对应多种网络部署方案。5G系统极高的性能要求及多样化的网络部署场景对5G终端的设计提出了多方面的挑战。本文重点分析了独立组网和非独立组网模式对终端的基带物理层、高层协议栈、射频实现、天线设计以及终端功耗等方面的影响。同时，为较好地适应5G网络部署的多种可能性，建议5G终端能够具备在独立组网和非独立组网两种模式下的网络接入能力。因此，5G芯片和终端在软件和硬件设计开发过程中，应充分研究分析不同组网模式和部署方案下终端实现和性能的差异性，在此基础上实现独立组网模式和非独立组网模式共平台化设计，以保证5G终端的适用性，满足5G通信系统不断涌现的新业务和场景需要，为用户提供极致的通信业务服务。3.2 SA和NSA组网模式下终端实现方案分析在5G NR的部署过程中，不同的运营商依据自身发展策略会采用不同的组网模式，典型的场景就是在国际漫游情况下，终端可能需要接入不同组网模式的网络。此外，即使是同一个运营商，在网络建设期间，也可能会出现不同区域采用不同的组网模式或不同网络部署方案的情况。因此，能够支持5G NR独立组网和非独立组网模式的多模多频段5G终端将能较好地适应LTE与5G网络部署的多种可能性，在多种网络部署情况下给用户带来良好的体验。基于本文的分析，5G NR独立组网模式和非独立组网模式下，终端在基带物理层、协议栈、射频、天线等方面的实现存在差异。鉴于在3GPP标准化时间表中，5G NR非独立组网模式的标准冻结早于独立组网模式约半年的时间，5G芯片及终端通常会考虑先依据3GPP标准支持非独立组网模式，然后再支持独立组网模式。为降低5G芯片和终端的开发成本、缩短研发周期，并达到支持5G NR非独立组网模式和独立组网模式的目标，5G芯片及终端在支持非独立组网模式的开发设计过程中应预留独立组网模式的支持能力。具体来说：在硬件设计初期应考虑采用非独立组网模式和独立组网模式共平台的设计方案，并在软件开发过程中预留资源以便支持非独立组网模式和独立组网模式对应的两套协议栈及高层处理过程。此外，在满足业务需求的前提下，终端的射频和基带等模块的器件、处理和存储资源应充分考虑4G和5G之间的共享和复用，并能够在不同的工作场景下进行灵活的调用。例如，当终端只工作在5G NR网络下时，终端资源的充分利用可以支持较高的UE等级及传输能力。而当开启LTE-NR双连接模式后，终端可以根参考文献：[1] IMT-2020(5G)推进组. 5G概念白皮书[Z]. 2015.[2] IMT-2020(5G)推进组. 5G愿景与需求白皮书[Z]. 2014.[3] China Mobile. Guideline for 3.5 GHz 5G System Prototype

and Trial[Z]. 2017.[4] 3GPP TR 38.912. Study on New Radio Access

Technology[S]. 2017.[5] 3GPP TR 38.804. Study on New Radio Access Technology:

Radio Interface Protocol Aspects[S]. 2017.[6] 3GPP TR 23.799. Study on Architecture for Next

Generation System[S]. 2017.

（下转第96页）2017年第19期89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5G初探5 结论本文围绕终端话音业务基本需求，介绍分析了话音业务的基本实现方式、业务功能及性能要求，并提出面向5G时代的话音业务需求展望。通过对当前5G技术标准中各种网络架构的组合方式及特性研究，重点阐述话音业务在连续性、中断时延等方面所面临的问题和挑战，并结合多种类型终端的话音功能特性，讨论分析了若干种终端话音业务技术方案。当前从3GPP及产业进展来看，5G时代的话音方案还没有一个明确和统一的解决方案，还需要在技术、产业及产品方面进行更加深入和细致的研究。（上接第89页）[7] 3GPP TR 38.913. Study on Scenarios and

Requirements for Next Generation Access

Technologies[S]. 2017.[8] 3GPP TR 38.801. Study on New Radio Access

Technology: Radio Access Architecture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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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T for 2020 and beyond[R]. 2015.[10] 3GPP TR 38.803. Study on New Radio Access

Technology; RF and Co-Existence Aspects[S].

2017. ★参考文献：[1] 王晓云,杨志强. VoLTE：引领4G语音新时代[M]. 北京:

人民邮电出版社, 2016.[2] 3GPP TS 23.501. System Architecture for the 5G System;

Stage 2[S]. 2015.[3] 3GPP TS 23.502. Procedures for the 5G System[S]. 2015.[4] 3GPP TR 23.799. Study on Architecture for Next

Generation System[S]. 2015.[5] 3GPP TR 38.801. Study on New Radio Access Technology:

Radio Access Architecture and Interfaces[S]. 2015.[6] M Poikselka. Voice over LTE[M]. John Wiley & Sons,

2011.[7] M Poikselka, G Mayer, H Khartabil, et al. The IMS: IP

Multimedia Concepts and Services[M]. John Wiley &

Sons, 2007.[8] 王映民,孙韶辉. TD-LTE技术原理与系统设计[M]. 北京:

人民邮电出版社, 2010.[9] IMT-2020(5G)推进组. 5G无线架构白皮书[Z]. 2015.[10] IMT-2020(5G)推进组. 5G网络架构白皮书[Z]. 2015. ★

作者简介董文佳：研究员，硕士毕业于华北电力大学，现任职于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研究院，从事无线通信及终端测试新技术研究工作。阮航：高级工程师，硕士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现任职于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研究院，从事终端无线通信新技术研究与验证工作。作者简介金晨光：高级工程师，硕士毕业于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现任职于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研究院，长期从事2G/3G/4G/5G移动通信技术标准研究、移动终端原型产品方案研发、规模试验、终端产品测试认证等工作，现在主要从事4G/5G移动通信语音方案研究及产品方案开发等相关工作。王小旭：副主任研究员，硕士毕业于北京邮电大学，现任职于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研究院，从事无线通信及终端新技术研究工作。962017年第19期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