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管理员组

文章数量: 887021


2024年1月24日发(作者:什么是c语言的标识符有什么作用)

2023届高考专题复习:小说概括原因专题训练(含答案)

小说专题训练-------概括原因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装台(节选)

陈彦

刁大顺接到朱老师电话,就朝朱老师家里赶,赶到时,朱老师已经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朱老师是哮喘病,据说是出生时受冻造成的,那时西京城正在经历抗战,飞机不停地来轰炸,朱老师就是在防空洞里出生的。他自己戏称为“月子病”,几乎年年都在冬病夏治,可治了多年,也没能治断根。

朱老师对自己的病,有很深的了解,对自己的生命,似乎也有很准确的把握,在顺子来以前,其实他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甚至连老衣都买了,就放在床头柜上。顺子把他往出背的时候,他让把老衣包带上,顺子说:“老师,这是去医院,你又没啥大病,看看就好了。”朱老师说:“这回好不了了,我知道,阎王这回……是非叫我走不可了,已经饶了我……好几回了。我已经是满……满三的人了,孔子也才……也才活了这个数,我还有哈德能……比孔子活得更长呢。够了……我活够本了……”

朱老师到医院,果然只住了十几天,就一口气咽不上来,憋着一口痰走了。

住进去头两天,顺子一直伺候着,到第三天时,有些好转。可到第七天的时候,朱老师的病情突然又加重了,嘴里不停地喊着“顺子,顺子……”

这天晚上,朱老师拉着顺子的手说:“有一件事,非常对不起你……顺子。”“看老师,说啥话来着,只有学生对不起你的事,哪有你对不起我的事。”

朱老师就慢慢道清了原委。

朱老师说,他死后,家里就再没亲人了,他那点房产,师娘在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商量,看将来给谁。他们有过两种意见,一是给他们任教的小学,他们两人都在那个学校当了几十年老师。还有一种

意见,就是给顺子。师娘去世后,他也一直在想,到底给谁?如果顺子的日子确实过得不行,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给顺子算了。可顺子每次到家里来,都说钱有的挣,干装台,还领着几十号人着呢,也算是一个老板了。朱老师就又不想做这种锦上添花的事了,他甚至觉得,把房产赠给一个老板,是一种很可耻的行为。一个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够吃够花就行了,钱多了,顺子还能继续他那以诚实劳动安身立命的正道人生吗?直到生命弥留之际,朱老师其实还没拿定主意,到底给谁合适。其实那点房产,还不到三十平方米,估来估去,也就四五十万块钱的市值。要是给学校,他和老伴过去都想过,希望把这点钱,用于贴补进城务工的农民工子女的学费,也还想盖一个小图书馆,可一打听,说四五十万块钱,连图书馆的地基都打不起来,国家也不可能给两个普通小学教师的捐赠,再配套一些资金,搞不好,这笔钱在他们死后,就会踪影全无的。前一段时间,听说学校管钱的校长都让抓了,就是因为贪污公款。他这点捐赠,能保证不让别的校长装进自己腰包吗?要是那样,岂不是不如给顺子,更叫人心安理得?想来想去,他觉得这事,是到了非决断不可的时候了,他就把自己和老伴过去的想法,以及现在的担忧,一股脑儿都给顺子说出来了。

顺子不是不想要,四五十万块钱的家当,对他来讲,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要是老师端直决定给自己了,他大概也不会推辞,老师毕竟是没有后人的人了,自己跟钱财也没仇怨,为啥不要呢?可老师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又不是靠双手挣不来钱的人,咋能就这样精白落人家一套房子呢,那可真就是老师说的,成一件很可耻的事情了。

他回答得很干脆,说他不要。

老师说:“感谢你这么些年,招呼我和你师娘,照说嘛,这房给你,也是理所应当的。”他急忙说:”招呼老师、师娘,也是一个学生应尽的本分,如果最后把老师的房产落了,那我成啥人了?落一地的闲话,不值乎。”

他越是这样说,朱老师还越是想给他,可他到底还是谢绝了。并且,他亲自到学校,找到校长,把朱老师的意思说了,学校也立即找了律师,到医院办理了相关手续。朱老师在手续上还要求加了一句话:刁大顺有权过问这笔钱的详细开支。

在办完手续后的当天晚上,朱老师就去世了。

老师这份捐赠,在学校自然引起了不小的注意,甚至连区教育局都来了人。

在朱老师火化这天,他就来得特别早,他知道,老师今天的葬礼,可能比较隆重,由他经管遗体,绝对不能出岔子。

可当他把朱老师的遗体,准时十分庄重地推进告别厅时,他心里还是凉了半截。大厅里,一共只站了十几个人,有学校领导,还是个副的,学生也只来了四五个人。在朱老师去世的时候,他还给好几个同学发了信息,他以为,今天会来不少人呢,没想到大厅里会是这么一副凄凉景象。

他把朱老师的骨灰安顿好后,磕了三个头,又把面值一亿元的冥币烧了好几百张,他在心里默想,老师和师娘在那边,就是办一座大学也够了。

1.在朱老师的葬礼上,顺子“心里还是凉了半截”的原因是什么?请结合文中相关内容简要分析。

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凤栖梧

王方晨

老实街人居家,馍馍一日不可无。街南口的苗家,就是做馍馍的,馍馍房的主人叫做苗凤三。

搭眼看他,不像个和面做馍馍的,看不出市井中一般人老想发财的意思。能这样和颜悦色的人,是认为世上没什么值得相争的。从头到脚,干净,一星半点的面粉也沾不到身上。春去秋来,面庞总不见老,白里透红、润泽有光。

从苗家馍馍房前走过,常能看到苗凤三光了半臂,在里面一心一意搋面。水来自老实街上的涤心泉,面选了合格的面粉,其余能下功夫的地方不多,得好好搋才是。搋来搋去,馍馍房用上了机器,连搋也不用了。世上偏有迷手工馍馍的,但苗凤三决意不动手了。即便是手工做的,也还得放在电蒸笼里去蒸。过去做过一斤一个的大馍馍,后来人们肚里油水多了,主食减少,就出一斤五个。还出过袖珍型的,一斤九个,起名“馍丸子”,小孩能拿来当零嘴儿。又增加新品,蒸

大米干饭,瓷实又不失软糯,口感特优良。苗家馍馍房兴旺,大有道理。

街上的羋芝圃老先生,主动给馍馍房写了块匾额——“凤栖梧”。“凤非梧桐不落。”芈老先生娓娓解释,“你是生逢其时,名字里又有‘凤’字,院里又有梧桐,故曰‘凤栖梧’。”苗凤三不安,因他还从没这么招摇过。

苗凤三常会的好友,姓鹿名邑夫,是他的同门师弟。两人一块去泰山桃花坞找了练家子拜师,回来后又一块苦练切磋。鹿邑夫练出了七七四十九着,笼统叫了“邑夫神气”,却又并不讳言,“邑夫七七盈天着,不及凤三易口诀。”这鹿邑夫,生得短小精悍,瘦骨嶙峋,却铁样的硬棒。与苗凤三不同,他从不忌讳在人前“露一手”,说着话,就有可能一下子蹦到山子石上去。

鹿邑夫是个裁缝,双手灵巧,裁缝上的名气渐渐盖过了武功。他有自己做衣的原则:老衣裳不做,旗袍、唐装不做,一应少见的奇装异服,都不大做。他愿做大众化的、家常的,且为活人做。在愿做的上面,他是下了工夫的。比如中山装、老城里没谁比他做得更合体板正。大氅什么的,不管男式女式,都没得说。近年,鹿师弟的裁缝铺有些走下坡路。苗凤三看在眼里,想劝他想想法子,又不知怎样开口。

老实街很早就有苗凤三会轻功的传言。他却只笑说,“我怎会那个?”县东巷一个青皮听进了这传言,非要拜苗凤三为师不成。

此人叫小丰。畏他的不只是老实街人。他一走进老实街来,霎时就一片寂然。不过他这回来老实街还算知礼,没成群结伙,吆五喝六,不知那小丰受了谁的指点,找了个懂世故的民俗专家请教,那民俗专家安排他备了个黑漆食盒,装了肉干、芹菜、莲子等所谓“六礼束脩”,由他的两个狐朋狗友从县东巷抬了来。

到了馍馍房门口,小丰把事先撰写的投师帖,往苗凤三手上送。苗凤三两臂张开,不接。那民俗专家急忙撺掇着小丰:“拜拜!快拜!”

小丰闻言,扑通跪地,纳头就拜。

“且住!”苗凤三忙喝道。

那小丰登时住了。

“我不会那个。”苗凤三说。

“您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民俗专家说着,又急给小丰使眼色,让他拜了了事。

苗凤三扶起小丰。“我不会那个。”他又说。

小丰低着头默默向院外走,手里还拿着那个红色的投师帖。苗凤三又让他带来的人把礼盒抬了出去。

几天后,一阵急促的堂锣声,把老实街从午睡中惊醒。那是入伏后不久,天气很热。大家出门一看,馍馍房那儿立着个铁塔般的大汉,光着膀子,边敲锣边来回地疾走。只听他对着馍馍房,声如闷雷地自报家门:“老少爷们儿,在下高卫国,曹州人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垒的。不买不卖不舍不化,就为练几套玩玩!”

只见他往蒲扇大的手心吐了口唾沫,呼啦啦先练了一路拳,还没喘口气,就抄起一杆长枪。朝空中猛一挑,红缨子舞成一团,像阳光下窜出一朵红火绒,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带着风声,要么如蛇蜿蜒,要么如箭镞直射。

在他将长枪收一收,又要去舞时,苗凤三出来了。那人枪尖乱点,围住了苗凤三的身子。而苗凤三不躲不闪,枪尖也没离开的意思,更来了兴头似的,眼睁睁看见,点得最近的,到了苗凤三的喉头!

不料大汉放下枪,又拎了颤悠悠的大刀。本以为后有更唬人的,他却只是拿大刀这里扑一下,那里扑一下,虚张声势地扑了四五下的样子,就住了,从地上捡起衣服,掏出一块手表。看时间,然后,抹一把头上的油汗,将大刀、长枪合衣拢在肩上,拎起堂锣,扬长去了。

原来这大汉竟是小丰给弄来的,他按时间给钱。苗凤三有什么表现呢?不但一句话没说,还在那人走后,没事人一样,把打落的匾额给挂了上去。

小丰这样的人,守不住让他得意的秘密。老实街的苗凤三是怎样被他买来的高手肆意戏弄,苗凤三会鸟毛?就一个做馍馍的。这样的话通过不同渠道流传在老实街巷间。

初冬的一天半夜,一个短小的身影从南走进空寂的老实街来。是鹿邑夫。

苗鹿二人单独坐在打烊的馍馍房里。

“我出手了。我没听师傅的话。”鹿邑夫对苗凤三说,苗凤三并不追问。鹿邑夫骤然一翻掌,铁钩一样抓住了苗凤三的手腕,而苗凤三随即也紧抓住了他。双目相对,感受对方的铁硬。苗凤三的手先松了。轻暖的一股气,从各自手腕上游开……

鹿邑夫告辞走到门外,又停下来,转过头,低声道:“我比不过你。”说完便独个儿闪入夜色中。

但老实街人很快得知,其实鹿邑夫在这天的下午已经赢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胜利——他把小丰一伙给约到松林,结结实实教训了一顿。

多年后,苗凤三安安分分,还做馍馍,鹿邑夫裁缝铺,只一个招牌,他成了高深莫测的民间武师。去四五趟,见不着他一趟。苗凤三不怕扑空,依然像过去那样,经常一口气徒步一二十里去看他。一个和暖的日子,走迷了路,误至一个陌生小区。到底是有些年岁的人,身子觉乏了,就靠着一棵树歇会儿。不料一靠那树,竟睡了过去。

醒来时,日已西斜。背后,梧桐。

(有删改)

2.鹿邑夫在与苗凤三告辞时说“我比不过你”,请简要分析他这样说的原因。

三、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儿子的敌人

莫言

黎明时分,震耳欲聋的巨响把正在噩梦中挣扎的孙寡妇惊醒了。爆炸的强光像闪电抖动,气浪震荡窗纸,发出嗦嗦声响。她想,大慈大悲的菩萨,保佑我的儿子吧。

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大林前年死在打麻湾的战斗中,小儿子小林正在随军攻打县城。

炮声停止了,从西南方传来一阵刮风般的枪声,似乎还夹杂着人的呐喊,军号的声音似乎漂浮在枪声和人声之上。她知道,只要有号声,就说明儿子还活着。小林是个号兵。中午时分,又一阵枪声响过,但这一次她没有听到军号。她浑身打着哆嗦,飞快地跑出去。她看到了一些穿着灰色军衣的兵,她知道他们是和儿子一伙的。

没等她跑出村子,络绎不绝的担架队就挡住了去路。担架队漫长

得像一条河。她哭嚎着,跟着往前跑。

一个女卫生员拉住她的胳膊,粗声粗气地说:大娘,您就不要添乱了!

她把哭声强压下去,悲哀鼓得胸腔疼痛难忍。

黄昏时刻,做完手术的伤兵都抬走了,神情疲惫、胸前血迹斑斑的医生和嗓音嘶哑的女卫生兵也走了,留在场院里的,是死去的士兵。

后来,村长和民兵架着她的胳膊把她送回了家。一路上她像撒泼的女孩,身体往下打着坠儿。民兵把她抬到炕上,村长大声说:睡吧,老婶子,小林没死,你就等着享福吧!

她嗫嚅着:不,你们骗我,小林死了,小林……她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她刚刚闭上眼,就听到胡同里一阵喧哗。一个清脆的声音问讯着:“这里是孙小林的家吗?”

她大声答应着坐起来,就像一团云从炕上飘下来,随即她就看到,那个昨天见过的女卫生兵提着一盏放射黄色光芒的马灯,背着一个棕色的牛皮挎包,带子上拴着一个伤痕累累的搪瓷缸子,还有一条洁白的毛巾,清脆的声音就从她口里发出:“这里是孙小林家吗?”

女卫生兵表情严肃。两个青衣民夫抬着担架站在身后,担架上捆着一根粗大的席筒。女卫生兵将一把金黄色的铜号递给她:“孙大娘,您的儿子孙小林,在攻打县城的战斗中,光荣地牺牲了!”

她感到那把军号就像一块烧红了的热铁,烫得手疼痛难忍,还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她把烫人的铜号紧紧地接在怀里,就像接住吃奶的婴儿。

“孙大娘,您的儿子牺牲在冲锋的队列里,他的死是光荣的。请您赶快验收,我们去送别人的儿子回家。”

村长歪过头吩咐民兵队长:“把席子解开,让大婶看看儿子。”

一道灿烂的绿光随着席筒的张开流泻出来。她的哭声一下子堵住了。她看到,一个身穿绿衣的士兵鲜明地出现在她的眼前。菩萨啊,她的心激动地跳动着,这不是我的儿子!他们抬来的不是我的儿子!她把头低下去,一直低到离那个士兵很近的地方。她嗅到了像结了冰

的糖葫芦散出的甜丝丝的气味。死者很年轻,跟她的儿子同样年轻,肯定也没超过二十岁。一看上去非常柔软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额头,脸色像冻了的苹果,凝着一层深红的蜡光,两道浓眉下,漆黑的睫毛交叉在一起。这是一张年轻漂亮的脸,脸上凝固着甜蜜的微笑。

女卫生员眼里跳动着惊恐不安的光芒:“这怎么可能?我亲眼看着他卷进席筒的,他没穿敌人的衣服。”

民兵队长冷冷地说:“好啊,你们把一个敌人抬了回来!你们把烈士的遗体抛弃了!”

女卫生员大喊着:“胡说!”

“别急,”村长老练地说,“也许是临时换了套衣服?这种事情打扫战场时经常有。大婶子,你好好认认,这是不是小林?”

她把眼睛几乎贴到了青年的脸上,嗅到一股熟悉的奶腥气。她将死者额上那缕头发拢上去,看到他双眉之间有一个蓝色的洞眼,边缘光滑而规整,犹像匠人用钻子钻出来的。她默念着:也是个苦孩子啊!她的眼泪如同连串的珠子,滴落在死者手上。这时,她听到一个细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娘,我不是您的儿子,但请说我就是您的儿子,否则我就要被野狗吃掉。大娘,求求您,您对我好,我娘也会对您的儿子好……”

她感到鼻子一阵酸热。她把脸贴到士兵脸上,大声哭喊着:“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

她找出一条新的毛巾,蘸了热水给他擦脸。她将小林与眼前的士兵进行了对比,越来越感到他们相似,简直就像孪生兄弟。她找出小林的衣裳,给他换上。她想,无论如何也得弄副棺材。她把墙根那个木柜拖出来,将破衣烂衫揪出来。她嘟哝着:“孩子,委屈你了……”

她听到有人在胡同里大声喊叫:“这是孙小林的家吗?”

她急忙从炕上爬起来,到了大门外,看到那个女卫生员提着一盏马灯,斜背着一个牛皮挎包——带子上拴着一个伤痕累累的搪瓷缸子和一条洁白的毛巾——急匆匆地走过来。女卫生员身后,两个青衣民夫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捆着一根粗大的席筒。女卫生员满面悲凄,低声问讯:“这里是孙小林的家吗?”

(有删改)

3.请结合文本分析孙大娘甘愿将“儿子的敌人”的遗体认作儿子遗体的原因。

参考答案:

①因为老师的葬礼上来的学校领导级别不高,学生也不多,一片“凄凉景象”;②与自己预想的“隆重”形成反差,顺子心里感到无奈;③顺子为朱老师的义举没有得到人们的高度重视而感到寒心。

2.①武术水平上,鹿邑夫自知功夫不如师兄,他曾毫不讳言“邑夫七七盈天着,不及凤三易口诀”。

②经营之道上,鹿邑夫有自己的执念,不愿意因时而变,经营的裁缝铺生意日渐冷清,不如苗凤三的馍馍房红火。

③为人处世的境界上,鹿邑夫按捺不住出手,虽然在武术上赢了小丰之辈,但在胸怀上输给了师兄。

3.①两人同样年轻:“脸色像冻了的苹果”“嗅到一股熟悉的奶腥气”写出了两人均青春年少,曾经富有生命活力,这触动了孙大娘。②两人同样命运悲苦:孙大娘在再次端详遗体时默念“也是个苦孩子啊!”她有感于两人同样惨死于战火之中的不幸命运。③希望通过善待“儿子的敌人”的遗体使得自己儿子的遗体得到善待:“我娘也会对您的儿子好”的话语打动了孙大娘


本文标签: 老师 顺子 儿子 馍馍 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