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霹雳布袋戏主角人物之性格

也谈霹雳布袋戏主角人物之性格 霹雳布袋戏可谓是现代布袋戏的代名词，而霹雳布袋戏之所以吸引人，除本身口白、剧 情、操偶技巧吸引人之外，其霹雳木偶人物所代表的性格是影响深远，此文是针对霹雳 布袋戏主角人物的性格作概要的分析，藉以解霹雳主角性格的独特之处。关键字：霹雳、布袋戏、人物性格、素还真、小钗、一页书。一、前言 布袋戏1又名掌中戏2，在台湾民间有著几乎被遗忘的长远史，它自民间，在乡土的掌声中成长茁壮，淬出最道地的生命。 布袋戏寓人生於玩偶的深刻意义，在五花八门的节目尚未进驻之前，曾风靡多少「日出而作，日而息」的台湾人，它讲的是忠孝节义，谈的是人生无常，在掌中人幕后的操之下，宛然出现另一场虚实难分的生命意境。 这样的布袋戏也像木偶演出的人生一样—无常而难测。随著台语在政治舞台上受到压抑，歌仔戏、布袋戏这构筑在台语上的本土艺术，也随著语言的受压抑而式微，虽本土意已逐渐抬头，而台语也再受到重视，但在现今多元化娱的充斥之下，已无法恢往日的生机。在这样的危机之下，歌仔戏、布袋戏等本土艺术得因环境的需要而转型。 今日的布袋戏是承袭的以往的传统与结合现今的科技，呈现出一种传统与崭新并的特质，而霹雳布袋戏是一个子，霹雳布袋戏但扩充旧有的传统市场，同时也攻占轻人的视野，此外有计画的朝向多元化、国际化的方向去发展，且有所谓的「霹雳现象」的产生，以下试图为现今的「霹雳现象」作一个扼要的明。1 布袋戏之名称由，根据诉上＜台湾布袋戏史＞一文（於《台湾电影戏剧史》一书，页 411，台，银华）之法，有以下三种原因： （1）是因其使用的木偶，除头部和手掌与脚的 下半段以外，躯干部：手肢和腿部，都是用布缝成的。其形（四角长方）酷似布袋，所以把它 。 称为「布袋戏」（2）是因为「木偶戏」排演后，都收放在布袋的（现在已经改为装在木箱） 。 （3）是在排演后，即随手把木偶，投进在戏棚（舞台）下的一个用布缝制的袋。2 掌中戏之名称由，根据诉上＜台湾布袋戏史＞一文 （於 《台湾电影戏剧史》一书，页 411， 台，银华）之法，其意思无非是指木偶戏的表演，系以手掌操的。一「霹雳现象」释名 现今的台湾文化当中，是哈日、哈韩风潮是名牌主义，举凡食衣住均出这几大范畴，但向以朴实、自然为主的台湾本土文化，当然受到极大的挑战，因此包容、交、改革等方式应运而生，所以布袋戏身为台湾本土文化的一员也应有顺应潮而改革自己的勇气；其中改革最具成效的莫过於五洲派3 的第二代—黄俊雄及第三代—黄强华、黄文择、黄文耀、黄纲等人；黄俊雄改革的电视布袋戏对台湾人的影响可是众所皆知，於此再赘言，至於黄家第三代对现今布袋戏的影响亦是深远，且比其父有过之而无及；黄家第三代的布袋戏大致可分为三大派别，分别是黄强华、黄文择所创的霹雳系布袋戏、黄文耀所创的天宇系布袋戏以及黄纲所承的光系布袋戏，各有各的发展空间及支持群众。於此笔者是以霹雳布袋戏为著墨的重点。3 五州园或称五州派，其开山祖师为黄海岱先生，全名为五洲园掌中剧团。此团创於一九一 八，至今已有八十余。黄海岱师承其父黄马，从小在西驶庄耕农、学戏、书，学 戏是先入管子弟馆学管，对管大戏的唱、念、戏曲音等表演艺术有丰厚的根基。 又入汉学私塾书，虽是村塾学堂，登大雅士，然黄海岱之对四书、五经、诗、词…等 汉学有较他人同的为学目的和认，为将经、史、诗、词、典故入戏，黄海岱将书当成 「学功夫」----布袋戏的基本功之一，为此，黄海岱可是现存台湾布袋戏界（甚至是台湾传 统戏曲界）中，最有文学根基，也是最有音修养的一位艺人。而黄海岱之创建「五洲派」 布袋戏，亦以诗词问答、谈经史、对、字猜、纯正福佬汉语白、以及将传统戏曲音 作

改编等等特色闻名。如果大家还健忘的话，黄海岱的次子、电视布袋戏的代表人物----黄 俊雄，在黄俊雄的布袋戏中时有各种的诗词问答、谈经史、对、字猜……等，一个「科 场问试」培养多少大人、小孩粗浅的文学知，一段纯正闽南汉语的诸葛「出师表」教 多少人感动、赞叹无语，此虽黄俊雄之，却是乃父「五洲元祖」黄海岱扎下根基之功，而 在五洲派布袋戏中管、南曲、弹、正音、歌仔、潮调……等戏曲音的南交加，是 黄海岱之兴致应用而形成时势。黄海岱至十五岁，文学、戏曲音稍有基础之后，才正式随 父亲黄马学布袋戏，此后一生入戏，仍好学、好交、好问、好闻，一再强调戏随人改，只有 技艺精的艺人，没有好的请主，艺人自身亦得断涵养艺术、自保艺术气质，可自满，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而黄海岱建五洲派系下亦有一大特色，即强调戏剧语言的「五音」 ----- 大至生、旦、净、末、丑角色，一定要让观众只听其声即知其人；细至一个角色的性格、 纪、心情、处境、强弱，也一定要有所区分，此为五洲艺术之所同於他人者，而视掌 中技艺本为艺人之基本，只有艺人对自己的要求，何可卖，其实五洲教主黄海岱掌中技艺 确有凡和细腻之处，但他从自夸，黄海岱道：「比如书人，熟唐诗、四书是本份， 写得好文章、做得好诗也是该，兼善天下、功成名就才是做为。」一派儒者与艺术家风范。 黄海岱创「五洲园」近代台湾掌中剧风骚五十，传徒甚众，入室弟子有二、三十位，其 余或未正式拜师、或再传又传弟子计其，「红岱师」仅传统掌中戏艺术精湛，且艺术 修养极高、排斥创新，「五洲园」各徒众在近代布袋戏界堪称霸王，而「红岱师」愧一 教之尊，至今九三高龄，仍演戏、传艺辍，自一九八九起，以八九高龄受国艺术学院 之聘，担任戏剧戏艺术教师，寻常往云、桃园、台之间，自称其养生之道为「卡骨 喘气就好」，亦称「名言」，堪为「一代艺师」。 （详霹雳掌中文化馆：/culture/hwang/report/） 霹雳一词，可谓是现今布袋戏的代名词，而其支持的群众，绝非几千人所能涵盖，这些支持群众除忠实观看霹雳布袋戏外，衍生出一些活动，如各国高中、大学等相继成布袋戏社团4、中南各地均成自己所崇拜的木偶后援会5、及周边产品6等，甚至与漫画迷结合共办同人志的角色扮演活动，人值得惊奇的是，政府官员或选举候选人为提升自己的人气，无化身为布袋戏的人物7；此外政府的政策为提高信效，亦请布袋戏代言8，而这一些种种现象，皆称为「霹雳现象」。 二霹雳布袋戏的特点 欣赏布袋戏有许多的层面，通常以欣赏口白的变化及操偶的纯熟为主，综观现今国宝级的操偶大师，这方面的功夫无精湛，当然霹雳布袋戏对方面的要求水准比一般布袋戏团的高，此外霹雳布袋戏团对剧本的编辑、服装雕刻、音布景、销包装等亦花许多的心，诸多的特点造就霹雳布袋戏成功的因素，而以下针对霹雳布袋戏的特点作简单的分析：1口白音色： 、 、 布袋戏曾传「千斤道白四技」「一声荫九才、无声免」「布袋戏上棚重讲古」等谚语，有此可知演师口白的重要，而演师念白则侧重五音分明，咬 9字清晰，如此才能让观众感受戏剧张与情节的发展。 ， ， 霹雳布袋戏的口白音色 可是现今布袋戏中最成熟且富变化的 在号称「八音10才子」黄文择的配音之下，每一个木偶的个性、气质均活的显现出，如音质高亢宏一页书，正代表著此人刚正阿的个性，又如音色平稳亲的素还4 如台大、师大、东吴、淡江、铭传、文化等大学，均有成布袋戏相关的社团。5 霹雳布袋戏的后援会可分为区：素还真、一页书、小钗、狂刀、傲笑红尘、莫 召奴后援会。 中区：素还真、一页书后援会。南区：素还真、一页书、狂刀、莫召奴后援会。6 其周边产品种非常多，如书信纸、桌杯垫、

大小木偶、电脑游戏、电影、ＭＴＶ、唱片、 ＣＤ等。7 如亲民党主席宋楚瑜先生自比为素还真；台市市长马英九则常以史艳文自居等。8 如卫生署曾请傲笑红尘、黑白郎君代言等。9 可吴明德＜开创布袋戏新纪元－「霹雳布袋戏」的艺术成就＞一文，收於《武霹雳 》 ，页 84。10 传统的演师必须精通五音，及要熟悉五种角色特殊的腔调与节奏，分别为： （净角） 「大花」 、 「小花」 、 、 （丑角）「小生」「小旦」以及「公末」，而黄文择则在传统的五音之上，发展成八音， 主要是因为他能运用各种角色的「八声七情」 。八声为轻、重、缓、急、吞、吐、浮、。七 情为喜、、思、忧、悲、恐、惊。真，亦蕴含著此人的内涵，又如音低沉的鬼王棺，正显示此人心机的沉浮；而黄文择之所以被称为八音才子，除显示对木偶人物配音的拿捏妥当之外，对於叹声词的运用、情境旁白的补充亦是恰到好处；再加上配合现代科技的合成混音效果，让霹雳布袋戏的口白音色加的多元和变化。2编剧手法： 剧本是一剧之本，戏要好看，剧本的功是第一要务，黄强华曾： 台前的观众或许认为木偶是主角，但是演师给尪仔魂，而一个好的 魂，就非得靠一个好的剧本可。11 提起霹雳的剧情可是庞杂细腻、刚柔并济，因为霹雳的剧情总是在合的时空范围内作无限的想像，所谓合的时空范围内乃是指剧情的发展通常是合於常的，且前因后果有迹可寻，再则，剧情中所引用的典故及场景通常是有根据的而非凭空得，如霹雳布袋戏所引用的苦、集、灭、道四境，乃是引用佛教的四圣谛；此外霹雳布袋戏所引用的医药常及诗词歌赋也是有根据的，由此可看出霹雳布袋戏的编剧群是如此的用心，而这正也是曾师永义所提的以实作虚的手法；而无限的想像乃是指天马空的想像空间，也就是霹雳的布袋戏善用譬喻和白的手法，是伏笔的手法也是想像的空间。而霹雳的编剧方式是由号称「十书」的黄强华先拟定大纲，再由一群熟中文经典、常的编辑群共同编写，之后由黄强华修定初稿，最后由操偶师与配音的黄文择依操偶的情况和配音的情况加以修改，以期能加畅和合。 3操偶技术： 原则上，霹雳操偶师的技术堪称一，因为这些操偶师经过多的磨，先从小角色开始操起，进而操起动作较细腻的动作或角色。此外这些木偶师须与木偶达成「人偶一体」的境界，也就是木偶的喜哀是操偶师的喜哀，11 ，收於《霹雳月刊》二十期，页 42。

可阅黄强华《英雄的正义与私心》否则这些操偶师怎能在拍摄圣石传时，躲藏在木偶的地下操偶呢？ 除操偶师技术精湛之外，还配合现在科技、电脑动画以及影的拍摄手法，使原本的二空间进展到多次元空间。在这些科技的辅助之下，霹雳布袋戏另外开辟影带、有线电视台、剧院12及电影13的新市场。 4服装雕刻： 霹雳木偶的服装，是一种朴实而整齐的风格，一以整体的感觉为考的重点，所以霹雳木偶的服装会有过华或某位角色的服饰太突兀的弊端，大抵而言，每一个时期都有其特色，如早期的霹雳14戏服会使用表面光华，而在灯光下照射下会发光的布质，以「纱典布」为主体15。而中期16则多会使用片布，以及棉、麻材质的布。而现阶段17则多采用朴实的布衣，走向平日在武侠电影及电视剧中常的古装。 至於雕刻，早期文生大多是由雕刻大师徐柄垣18所执刀，至於武生则由雕刻12 如《城疑云》即是霹雳布袋戏第一部的舞台剧，虽仍在实验阶段，但却是是国家戏剧院 开幕以，破天荒让布袋戏堂堂登上大舞台的世纪创举。轰动新新人、风靡 大江南的霹雳布袋戏，首次ＮＧ、剪接的现场实况演出；精心设计的 城舞台、曲折奇的全新剧本、新旧并茂的表演技法，牵引观众进入布袋戏的 典雅世界。故事大纲为傲笑红尘、剑君等用剑高手，受城城主之邀，与展示名剑的盛 宴，，在众目睽睽之下，城城主竟遭害，凶器正是

展示在宾客面前的章武宝剑！是谁 有这种武功和智慧，能在各方高手注目下，神知鬼觉地人凶？案发当时手握宝剑的城 主心腹荆师爷，成为最大嫌疑者，被收押大，但是，城总管舍排众议，坚称荆师爷 无罪，并亲身延请人称武第一智慧者的神人－－清香白素还真－－破解谜团。素还真亲 自到城，感觉到城内，以总管、黑教头为首的派系之争，已随著城主之死而浮上台面， 双方人马皆有充分的凶动机。素还真查出貌美轻的城主夫人，有一段隐而宣的过去， 带著血海深仇嫁予城主，嫌疑益难以排除，就在人人有嫌疑，个个没证据的情况下，幼少主 又被身亡！素还真以静的眼光，察颜观色，厘清复杂的重重线，最后终於锁定最重大 的嫌疑者，再加以试探，由秦假仙等人扮成死瞑目的城主，逼出凶嫌的破绽；再以毒攻毒， 顺著嫌犯的心意发展探案方向，终於让凶手自曝光在众人眼前。素还真点出主犯是夫人及褓 母之后，城内的争斗反而加激。血案虽破，但人欲难除；城内欲置他人於死，欲夺取 权位之人，又只是死城主的凶手？ （详霹雳网：/pilidrama/performance/）13 如《圣石传》，此为首部跃登大银幕的布袋戏电影，耗资三亿、费时三拍摄底片长达十万呎，经剪接 后，全片共计一万呎底片，三千八百七十五个镜头。上映时创下国片史上首部全五家八大电影院同步 首映的纪，初周票房统计，以全国二千八百万元的票房收入，大胜同时期的动画强片「玩具总动员」。 下片时总计票房高达一亿多元，荣获八十九政院新闻局颁发未使用辅导之 「票房第一」国产影片。 「圣石传」将续於日本、美国、泰国、中国大等地上映将布袋戏艺术推广至国际舞台 （详霹雳网：/pilidrama/）14 、 、 、 早期的霹雳是指《霹雳眼》《霹雳剑魂》《霹雳》《霹雳劫》等系时期。15 可阅《霓裳风》 ，收於《霹雳月刊》三十期，页 53。16 、 、 、 中期的霹雳是指《霹雳狂刀》《霹雳王朝》《霹雳幽剑》《霹雳英雄榜》等系时期。17 现阶段的霹雳是指《霹雳狂刀之创世狂人》之后的霹雳系。18 徐柄垣的木偶有点重要的特色，一是首创活动的五官。二是创作多元的性格。新秀伟成所刻，如今，则多苏轩宾、君皇、邱端正、洪聪、春福等雕刻师，根据这些人本身的修为及对木偶的诠释，创造出无的木偶英雄19。5音布景 从早期的传统布袋戏，到近期的电视布袋戏，人物的出场诗一直是可或缺的一环，可是除诗词之外，还有一样也是容忽视的，是音与背景音。 霹雳的音，虽然多引用日本动画、电玩、港剧、电影、国、交响等，但能在「灰姑娘音工作室」及无非文化的创作与改编之下，化为己用，也算是 、一种创新。而霹雳木偶人物的歌曲，大多属於创作的部份，如【非常】【你的 、 、 、名我的命】【佾云诗歌】【英雄无命】【何时再梦中人】等歌曲，但是全新创作的歌曲，同时还在歌坛中造成小的风潮；再则，霹雳的配改以往协调的情况，喜哀各有其专属的音。 至於布景的部份则善用写实代替象徵，让熟剧情的观众容进入况。同时也配合现在科技、电脑动画以及影的拍摄手法，使原本的静态的布景蜕变动态的形式。 6销包装： 这一点是比较容让人诟病，或许艺术应跟商业结合，但能运用商业的管制将此项艺术推广至社会大众，那未尝是一种经营策，而霹雳布袋戏的销手法根据徐志成先生的分法可分为网、电影、电视报章、组织影友会、 20发相关出版品等 。 「霹雳布袋戏」俨然成为布袋戏的武 这十，在黄氏兄弟的经营之下，新盟主，使得布袋戏成为台湾娱界的新兴势。

以上是霹雳布袋戏的特点，也是霹雳超越其他剧团的魅所在，当然其布袋戏人物的性格也是吸引广大群众的重要因素，关於此点则至下面几章节分19 如早期的云州大

儒侠史艳文、三、齿、藏镜人等木偶皆示出自徐柄垣之手，而霹雳系 的人物如素还真、一书、早期的小钗等也是徐柄垣的成功作品。而傲笑红尘、非凡公子、 白衣剑少等均是伟成的作品。苏轩宾的作品如悦芳、风之痕、忆秋、花姬等。君皇的作 品如黑衣剑少、妖后、天策真、诛天等。20 ， 可徐志成 《五洲派对台湾布袋戏的影响》 ，国台湾大学中国文学研究所硕士文，1999， 页 6973。析，於此再赘言。霹雳布袋戏成功创造的主角戏偶实非少，而笔者考篇幅21、戏偶的人气22、戏偶的特质、出道的早晚23等因素，仅以百世经纶一页书、刀狂剑痴小钗、清香白素还真三位主角人物分析其特质。二、百世经纶一页书 传统的布袋戏中分成七大当，分别是生、旦、丑三大及净、童、杂、兽四大当，再细分则可分成十种以上的角色，即所谓的「七大当十角」，一般而言传统的木偶形象，正派的角色都是气宇非凡、正气然，反观反派角色则多为面目狰狞24，但现今的布袋戏戏偶则完全依照此种原则，也就是现今的布袋戏戏偶加上许多的内心层面，而外表只是给人初步的印象，所以在现今的布袋戏中正反派的认定，已能完全沿用传统当方式。也因此本文对霹雳主角人物当的归属问题，则采用传统的分方式，而采用较通俗的分方式25。 在霹雳的人物中，大多属於三教的人物，这是因为霹雳的剧情大部分时期总环绕在三教的主轴上，也因此霹雳人物大多属於三教人物。 这一的人物特质，比较固定，也就是具有中国传统的美德，或修身养性的特质，或是出世入世的救世胸怀。可大致分为：儒教人物、道教人物与佛教人物。 儒教所奉的儒家思想，影响中国的文化，传统的道德深植於人心，所以 ， 霹雳布袋戏中的儒教思想亦是以中国儒家思想为标准 因此儒教人物的人格 特质，是中国传统的儒家特质，以孔孟之道为身处世的准则，代表人物 如夫子、三先天、五儒生等，均拥有文质彬彬、事合仪的特点。其中值得 ；

一提的是五儒生中的欧阳上智和儒教传人—剑君 欧阳上智是位善用计谋的 儒教人士，很早脱儒教而另创派别—欧阳世家，此人多次妄想统一武 而颠覆武的和平，为权谋，他可以牺牲亲人；为目的，他可以耍心机， 当然这一人物最后终死於正义之下，所以黄强华笔下的欧阳上智，像极21 本文只是单篇文，故有的字上的限制。22

如青阳子、狂刀、剑君、秦假仙、照世明灯等虽也是主角，但人气却明显如一页书、小 钗、素还真等人。23 如莫召奴、傲笑红尘虽也是主角，但出道已属霹雳系的晚期，所以较难代表霹雳布袋戏的 整体性。24 可阅黄强华原作、魏培贤编， ，台：城邦文化，1998，页 1619。 《霹雳通鉴》25 即根据戏偶的特质或特徵分成三教人物（又分儒教、道教及佛教三）、侠客人物（又分剑侠、 刀客及刀剑三）、性人物、甘草人物、全才人物与其他等。 ， 中国的伪君子 这或许正在讥讽这些阳奉阴违的书人吧！至於儒教传人— 剑君则应归入剑客人物那一，因为剑君本身并是儒教人物，而是某一个 ， 机缘下成为儒教的传人 且本身剑君江湖的义气及追求剑道的执著大过后天 儒教的薰陶，也因此归为儒教人物恐有妥。 道教给人一种神秘可测的感觉，而霹雳布袋戏中的道教人物确有这方面的特质，但武功修为上层，同时大多具有深厚的医术与道术，此外道教的奇珍宝也是武中人觊觎的目标，这一人物如道君、三世道君、十三道、阳子以及道教传人—狂刀等，其中较特别的是十三道中的玄真君、华真君、阳子中的青阳子以及道教传人—狂刀。 玄真君与华真君都是汲汲於武的和平的修道人，贡献自己的心，甚至牺牲性命也在所惜，这种舍身救人的心胸，实人感动，至於青阳子可谓是性情中人，虽他曾是反派的角色，但最后仍被素还真所感动而成为素还真的结拜兄弟，尤其是圣石传电影中青阳子为信守兄—保护剑如冰、

敌非善而惨死，这为义而死的场景知赚取多少人的眼。至於狂刀则应入刀客人物，由则与剑君相同。 霹雳布袋戏中佛教人物通常是智慧、慈悲与武功的象徵，此人物如百世经纶一页书、佛子、佛等；当然也有外，如衡佛子是一被名迷惑心智的出家人；而佛教传人—小钗则仍应归入刀剑，由则与剑君或狂刀相同。众多佛教人物中，影响武最深的莫过於百世经纶一页书。（一）刚正阿的性格 百世经纶一页书（又名梵天、邪心魔佛），诗号「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尽英雄！」，分身名为「天劫紫锦囊」26，元婴为「宇宙神知」27，前身则为「创世狂人」28，星座天蝎座29。 一代高僧因徒弟心佛之死，而步入红尘，以云渡山为根据地，开始平26 为解救崎.